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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儿入园当天我在书包里藏了定位器放学后却在园长办公室响起

来源:leyu乐鱼网    发布时间:2025-11-10 22:53:02

  此为创意虚构作品,图片素材源自网络分享,仅供叙事需要。愿以此传递美好能量,共建和谐友善社区。

  我蹲下身,抚摸着四岁女儿朵朵的头发,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轻松自然。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,在她稚嫩的脸庞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她穿着新买的粉色连衣裙,背着那个印着小兔子图案的书包,眼睛里既有对新环境的期待,也有离开母亲的不安。

  我看着她,心里却翻涌着难以名状的焦虑。昨晚,我在她的书包夹层里藏了一个定位器——那种手机大小的GPS追踪设备,可以每时每刻显示位置,还能录音。这个秘密,我没有告诉任何人,包括我的丈夫林峰。

  而几个小时后,当那个定位器在园长办公室响起的时候,我的人生,连同女儿的命运,都将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
  那时候朵朵刚满四岁,到了该上幼儿园的年纪。我和林峰跑遍了周围所有的幼儿园,最终选定了这家在小区附近、口碑不错的私立园。园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,姓孙,叫孙雅丽,看起来温婉知性,说话时总是带着得体的微笑。

  陈女士,您放心把孩子交给我们,阳光幼儿园已经办了十五年,从来就没出过任何安全事故。孙园长当时这样对我说,办公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,墙上挂满了各种荣誉证书。

  但我注意到一个细节——她的办公桌上,放着一个相框,相框里的照片却被反扣着。

  接下来的一个月,我频繁地带朵朵来幼儿园适应环境。我观察老师们的态度,观察孩子们的表情,观察幼儿园的每一个角落。大多数时候,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。但总有一些瞬间,让我感到不安。

  比如,有一次我提前来接朵朵,透过教室的窗户,我看到一个年轻的女老师——她叫李晓,是小班的班主任——正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孩子们,那眼神里有疲惫,有厌倦,更不可思议的是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。

  那天晚上,我失眠了。我躺在床上,脑海里反复回想那个眼神。作为一个在媒体工作了十年的调查记者,我的职业敏感告诉我,这家幼儿园,或许隐藏着什么。

  那是入园前一天的晚上,我从网上购买的设备刚刚到货。它很小,只有火柴盒大小,但功能强大——实时定位、环境录音、更不可思议的是一个紧急按钮。

  可是这样做,是不是有点过分了?林峰的声音里带着不赞同,这会不会侵犯隐私?而且如果被发现了,会很尴尬的。

  我不在乎尴尬不尴尬。我的语气比预想的要强硬,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幼儿园出事的新闻吗?虐童、猥亵、食品安全……我不能拿朵朵的安全开玩笑。

  林峰沉默了。他是一个性格温和的男人,很少和我争执。我们结婚七年,他一直都很支持我的工作和决定。但这一次,我可以感觉到他的顾虑。

  好吧,他最终妥协了,但是你要答应我,别过度焦虑。你最近的状态让我很担心。

  他说得对。自从朵朵出生后,我就变得异常敏感。每一个新闻里关于孩子的事故,都会让我彻夜难眠。我开始理解那些被称为直升机父母的人——他们盘旋在孩子上空,随时准备降落,保护孩子免受任何伤害。

  幼儿园门口挤满了送孩子的家长。哭声、笑声、安慰声混成一片。朵朵紧紧抓着我的手,小脸煞白。

  我的心揪了一下,但还是蹲下来,温柔地说:朵朵,你不是想要好多好多的朋友吗?幼儿园里有很多小朋友,你们可以一起玩。

  我目送着朵朵走进教室,心里五味杂陈。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,我才转身离开。

  回到车里,我打开了手机上的定位APP。屏幕上显示,朵朵的位置在幼儿园一楼左侧——那是小班的教室。我点开了录音功能,听到了教室里的声音:孩子们的哭闹声、老师的安抚声、玩具的碰撞声……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。

  那天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。每隔半小时,我就要打开APP查看一次。定位显示朵朵一直在教室里,偶尔移动到操场、餐厅、午睡室。录音里也都是正常的声音。

  家长不能提前进去,会打扰孩子们的活动。保安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,态度很强硬。

  我只好在门口等着。这时候,我注意到定位发生了变化——朵朵的位置从一楼移动到了三楼。三楼是啥地方?我在参观幼儿园时,孙园长说三楼是办公区域,家长不开放参观。

  起初听到的是脚步声,然后是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。接着,是一个女人的声音——听起来是孙园长:

  然后是一阵沉默。我屏住呼吸,心跳加速。她们在说什么?为什么朵朵会在三楼?

  乖,朵朵乖,妈妈一会儿就来接你了。是孙园长的声音,带着刻意的温柔,但我能听出其中的不耐烦。

  我的手开始颤抖。这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朵朵会被单独带到三楼?为什么孙园长要用那种口气对她说话?

  李晓老师走过来,脸上还挂着职业性的微笑:陈女士,朵朵今天表现非常好,就是有点认生,过几天就适应了。

  在走廊里,我遇到了孙园长。她看到我时,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表情,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。

  孙园长的脸色微微一变,但很快就镇定下来:哦,那是例行检查,每个学期都会有的。

  回到车里,我再次打开APP,查看今天的录音记录。我把下午那段可疑的对话又听了一遍,试图从中找到更多线索。

  那天晚上,我在网上搜索了大量关于阳光幼儿园的信息。大部分都是正面的评价,但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论坛里,我发现了一条匿名留言:

  我点开那个用户的主页,发现这是她唯一发的一条信息,发布时间是三个月前。我尝试私信她,但系统显示这个账号已经注销了。

  不行。我摇头,如果只是误会,我们这样做会很尴尬。如果真的有问题,打草惊蛇只会让她们更小心。

  接下来的一周,我天天都会仔细查看定位和录音。大部分时候,一切都很正常。朵朵在教室里上课、在操场上玩耍、在餐厅吃饭、在午睡室睡觉。老师们的声音听起来也都很正常,对孩子们很温柔很耐心。

  我站在原地,心里的疑问慢慢的变多。李晓老师为何会露出那种表情?她是害怕孙园长吗?

 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,声音很轻,带着明显的紧张:您是朵朵的妈妈吗?

  我……我是李晓。她停顿了一下,陈女士,我想和您见一面,但不能在幼儿园。明天晚上七点,在幼儿园对面的咖啡馆,可以吗?

  第二天是周六,不用送朵朵去幼儿园。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,不停地看时间。林峰注意到了我的异常。

  晚上六点四十五分,我提前到了咖啡馆。这是一家小型连锁店,装修简约温馨,客人不多。我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,点了一杯咖啡。

  七点整,李晓准时出现了。她看上去很憔悴,眼睛里布满了血丝。她快步走到我对面坐下,环顾四周,确认没有认识的人后,才开口说话。

  李晓深吸了一口气,眼眶泛红: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,但我实在憋不住了。阳光幼儿园……不是您想的那样。

  那些来幼儿园参观的人,并不都是家长。有些人是人贩子的同伙,他们会观察那些家庭条件好的孩子,记录孩子的样貌、习惯、家长的接送时间……然后,把这一些信息卖给人贩子。

  我没有。李晓哭着说,我也是偶然发现的。有一次我加班,无意中听到孙园长在办公的地方里打电话,她说这个月又有三个目标、价格谈好了之类的话。我当时没在意,以为是在谈什么业务。但后来……后来我发现,有两个孩子莫名其妙地转园了,而且是在家长接送的路上出了事,虽然最后找回来了,但……

  但那两个孩子的信息,我在孙园长的办公桌上看到过。详细的档案,包括家庭住址、家长的工作单位、车牌号……

  照片上是一份份档案,每一份都详细记录了孩子的信息。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——朵朵。

  李晓也看到了我的电子设备屏幕,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:定位器?您在朵朵的书包里放了定位器?

  糟了!李晓突然站了起来,书包!周五放学时,孙园长说要检查所有孩子的书包,说是要看看有没有危险物品。我当时觉得奇怪,因为我们从来没做过这种检查。她一定是发现了!

  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又响了。这次不是APP的提示,而是一个电话。号码显示——孙雅丽。

  喂,陈女士。孙园长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,温和中带着一丝诡异,您和李老师聊得怎么样?

  别紧张,陈女士。我只是想提醒您,有些事情,知道得太多,并不是好事。她顿了顿,声音变得阴冷,尤其是,当您的女儿还在我手上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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